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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斯克和任正非,都爱天才少年

当任正非还在博士人群中筛选“天才少年”时,马斯克的目光已经盯上了未成年人。


(资料图片)

据加州《圣荷西信使新闻报》报道,即将从圣克拉拉大学毕业的14岁神童凯兰·瓜兹,被爆已正式入职马斯克旗下太空探索公司Space X,一举成为Space X最年轻的软件工程师。

作为旗下公司*HR形象代言人的马斯克,曾说过“创业的话,更要想尽办法,找到最厉害的人才”。这方面,任正非与马斯克不谋而合。为了招揽全球*人才,2019年起,任正非开始推出百万年薪“天才少年”计划。

有意思的是,尽管两人都强调招人不看学历和学校,但最终有幸入职的天才少年们,无一不是出身一流高校。

Space X工程师大部分都是美国*学府中的尖子生;华为“天才少年”更是全部来自国内知名高校。

只不过,相比任正非主要从应届博士生中选拔人才的标准,马斯克无疑更为激进,直接从本科阶段就开始截和。招揽14岁神童凯兰·瓜兹之前,马斯克就有过蹲点重点大学,通过去宿舍找学生来公司约面试,并直接发送工作邀请的丰富经验。

用行业顶薪招揽人才的举动,更是帮助马斯克和任正非两人旗下企业,双双塑造出良好的雇主品牌形象。

全球权威雇主品牌调研机构Universum发布的2023美国*吸引力雇主榜单显示,马斯克领导的Space X和特斯拉,蝉联美国工程专业学生*吸引力公司的前两名。具体到中国地区,华为蝉联中国工科和理科学生心目中*吸引力雇主*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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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来了解一下得蒙马斯克青眼的神童瓜兹究竟是何许人也。与马斯克一样,瓜兹从小就表现出了神童特质。

瓜兹母亲朱利亚在接受采访时表示,当两岁的瓜兹展现出自己表达完整句子的能力后,医生便建议朱利亚可以考虑让瓜兹提前上幼儿园了。

跳级到小学三年级时,由于其过人的天赋和极强的社交沟通能力,学校老师普遍认为主流的教育方式已经不适合瓜兹,并建议朱利亚直接安排瓜兹上大学。

根据媒体报道,当时8岁的瓜兹,在保持学习成绩*的同时,不仅开始提前学习化学、物理等知识,而且还学有余力地自学钢琴、中文和中国功夫。

11岁时,瓜兹进入圣克拉拉大学,学习计算机科学与工程专业。据其同学兰德尔曼回忆:“最初觉得瓜兹很矮小,但后来才意识到相差9岁。除了不参加派对、不喝酒以外,其他方面,(瓜兹)和同龄人没有太大的差异。”

大学期间,瓜兹还加入了学校计算机协会,并曾在英特尔实验室实习过三年半。毕业季来临后,瓜兹疯狂投递简历,被拒了95次后获得了三家公司的offer,他决定先加入马斯克的Space X担任软件工程师,之后还有去华盛顿州攻读博士的计划。

尽管目前还不清楚马斯克和Space X选中瓜兹的具体缘由,但瓜兹无疑是马斯克渴求的那类“天才少年”。

大学校园一直是马斯克探寻“天才少年”的重点场所。马斯克不仅会亲自到美国*大学的航天学院打听成绩*的应届毕业生,而且还会时不时给院里助教打电话咨询,获取那些勤奋、聪明且未婚的研究生或博士生的情报,然后*时间给对方打去电话,聊得顺利的话,第二天,这些学生的邮箱中就会接到马斯克的工作邀请。

与马斯克“逛校园挖人”不同,任正非则更喜欢在全球*学术会议上探寻“天才少年”。

2018年,中国科学院大学博士生钟钊受邀去美国参加CVPR(IEEE Conference on Computer Vision and Pattern Recognition,即IEEE国际计算机视觉与模式识别会议),做千人主会场的会议报告。他是业界最早提出可实用网络模型结构搜索算法的研究者之一,创建了国内*代AutoML算法。

会议现场,华为方主动找到钟钊,称华为也正在布局AutoML技术,希望其能加入华为一起合作。回国后,华为再次邀请钟钊到北京研究所实地交流,并表示在华为,钟钊将能支配“无穷的算力和各式各样的落地场景……”

钟钊成功被华为描绘的蓝图所打动,并顺利成为华为首批“天才少年”计划成员。钟钊加盟华为一年后,其便带领团队把AutoML技术应用到数千万台华为手机上,做到了在业界*次将AutoML大规模商用的突破。

不论是刚刚在4月份经历星舰首飞失败的马斯克,还是被美国持续技术封锁的任正非,都需要依赖源源不断的“天才少年”,帮助公司实现技术突破和创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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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天才少年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另一面是,一旦项目进展不顺,即便有天才少年们的辅助,曾经慷慨解囊的马斯克和任正非,也会展示其残酷无情的另一面。

崇尚结果导向的马斯克,对于任何没有达到绩效标准的员工,都会用最快的方式止损,“如果你想解雇某人,就应该马上解雇,否则只会浪费彼此的时间。”

“天才少年”的身份,也并不会给员工争取到任何特殊待遇。以特斯拉为例,面对马斯克的指示,所有特斯拉经理们只被允许采取三种行动:解释清楚马斯克哪里说得不对,或者请求进一步指令,或者就是执行指示。

一旦这三点都没做到,那不好意思,等待这位经理的将是马斯克的一封光速辞退函。

更多时候,马斯克则是基于公司运营前途,来被迫决定“天才少年”的去留。

在接手推特短短半年内,马斯克将原有的7800人团队,直接缩减到了1500人左右。对于其表现得不近人情的外部指控,马斯克在一次采访中辩解,认为这无关同情,“问题是公司如果不立即削减成本,就会破产。”

当时的现实背景是,全球广告投放市场陷入萎缩境地,原本尚能维持收支平衡的推特,背上了30亿美元负债,而公司账上只有10亿美元流动资金,“离破产只剩下4个月时间。”马斯克说道。

相比马斯克的激进之举,任正非对绩效不达标员工,则给予了更多缓冲空间,在华为内部特置了一个“战略预备队”组织。

除了选拔每年前25%优秀员工进入战略预备队外,还有一部分名额则留给了那些无法继续拓展市场,或者某些产品线被砍掉后丧失岗位的员工。在任正非看来,这些人都在前线打过仗,“有技术,有经验,是公司的财富(所以)不能退掉。”

当这些曾经的天才少年,经受过新的考核后,将迎来一次重新竞争上岗的机会。“就是谁能打下‘上甘岭’,就优先选择谁。”任正非说道。此前撤销云与计算BG后,前总裁侯金龙就曾在战略预备队服役一段时间后,才再次竞争到执掌数字能源业务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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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被动裁员离开公司之外,这些“天才少年”有时也会选择主动离职。

2022年,马斯克和任正非先后遭遇了知名“天才少年”流失事件:7月,特斯拉AI高级总监、自动驾驶视觉团队负责人安德烈·卡帕斯(Andrej Karpathy)宣布离开特斯拉;12月,入选华为“天才少年”计划的稚晖君(本名彭志辉)离职创业。

安德烈·卡帕斯 图源:Tesla AI Day 2021

作为全球AI领域的知名“天才少年”,卡帕斯在斯坦福读博期间,师从行业大牛李飞飞,是全球最早将深度学习用于计算机视觉研究的学者之一。

毕业之后,卡帕斯于2016年入职OpenAI并担任研究科学家,负责计算机视觉、生成建模和强化学习方面的深度学习。

作为OpenAI联合创始人,马斯克近水楼台先得月,一年半后,就将卡帕斯挖到了特斯拉,直接向自己汇报工作。坊间甚至传闻,马斯克离开OpenAI董事会的原因之一,就有挖角卡帕斯的因素。

在特斯拉工作的5年里,卡帕斯主导了特斯拉自动辅助驾驶系统Autopilot的开发,并带领特斯拉在自动驾驶领域一骑绝尘,被媒体形容为“特斯拉的秘密武器”。

很少为离职员工送祝福的马斯克,罕见地回复卡帕斯,称“谢谢你为特斯拉所做的一切!和你一起共事是我的荣幸。”

与卡帕斯类似,稚晖君毕业后的*份工作,也并未选择华为。

在电子科技大学拿下本硕学位后,稚晖君于2018年毕业后入职OPPO研究院。直到2020年,稚晖君才通过华为“天才少年”计划,成为昇腾AI边缘计算专家。

稚晖君的另一重身份则是B站UP主。在更新完一期打造自动驾驶自行车的视频后,任正非曾在一次会议上提及此事,称“即使公司没有要生产自行车,但不会限制彭志辉,因为这种技术是彭志辉掌握的一把‘手术刀’……或许以后会发挥什么作用,产生什么巨大的商业价值。”

彭志辉 图源:Bilibili账号@稚晖君

但还没等到这把手术刀发挥作用,稚晖君就被曝出离职消息,开始投身机器人领域创业。

对于“天才少年”的离职现象,任正非也特意做过点评,认为华为不能垄断人才,如果有员工想出去创业或到其他公司去,“人尽其才,发挥他的价值,对国家都是有用的。”

尽管选择告别老东家,但这些“天才少年”几乎都很珍惜在大公司的这段工作经历。

卡帕斯认为离开特斯拉是一个艰难的决定,“在做出这个决定时,我没有任何的新计划。”

在AIGC浪潮来临之下,卡帕斯很快便有了新的职业追求。离职半年后,今年2月份,卡帕斯对外表示,自己将回归OpenAI,“OpenAI的工作所带来的影响令我深受鼓舞,我个人从中受益匪浅。(OpenAI)未来的潜力非常令人激动。”

OpenAI CEO山姆·阿尔特曼也*时间予以回应:“欢迎回来!”

稚晖君则表示自己在华为成长了很多,并且能带着一些光环在华为工作奋斗,是自己非常珍惜的荣誉和经历,“聚是一团火,散是满天星,我依然会永远视自己为华为一份子。”

尽管尚未在华为做出大的技术突破,但入选“天才少年”计划的经历,以及其在华为平台上2年多的历练,无形中已经将稚晖君塑造成了投资机构眼中的优质创业对象。

最新消息是,稚晖君的创业项目智元机器人,刚刚在5月底完成第三轮融资,投资方包括百度、经纬创投、高榕资本等,市场估值或已达到10亿美元以上。

对于未来,稚晖君认为,在通用机器人和AI领域大语言模型的结合上,自己的公司也会有一些动作,“通往AGI之路,将是我未来坚定探索的方向。”

面对正在徐徐展开的AIGC时代,马斯克和任正非同样在领导旗下公司加码布局。在同一条赛道奔跑的四人,也许还有再度重相逢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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